时光有些交错，还是同样的脸，同样的眉眼，那人冷着眸说：“程旭，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冷血。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所有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有人喜欢的！”
“你会笑吗？你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笑是什么？”
“……你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们分开吧。”
程旭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中，一时分不清什么是回忆，哪些又是现实，脸上的血色褪尽。
苏枫州挥挥手，一副难以置信地样子：“不是吧，夸了你一句，把你吓成这样。”
程旭攥住他的手，眼眸里流淌着温润的神情，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枫州，“再说一次。”
苏枫州问：“说什么？”
程旭：“你刚才的话。”
苏枫州想了想，抽出手，拍拍他的肩，“你真好。”
程旭一脸狐疑。
苏枫州点点头，又说了一次：“你真好。”
程旭脸色缓和了些。
苏枫州心说，不是吧，还要重复？！
算了算了，人家帮了他，说就说吧，反正又不会死。
“你真好。”
“你真好。”
“你真的真的好。”
“你真的真的真的好。”
苏枫州伸手托住程旭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真-好。”
程旭下巴处传来滚烫的感觉，像热浪一样钻进他的毛孔里，白皙的脸慢慢被染红，接着是耳根，双耳。
他眼神专注又认真，手不知不觉覆在了苏枫州手背上，刚要开口说话。
苏枫州倏地抽出手，坐直，调侃道：“你又不是小孩子，非得夸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