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便是如此的不公平。
有人苦苦追求一生的成就，还比不过别人一出生所含的金钥匙，所处在的起点。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凌天凡从羽时、羽空的身上，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他十种法则成圣问道，又是命数智者，领悟出来了属于自己的命术，还修行了几门规则之术。
他这样的成就，在这方混沌寰宇的整个纪元里，只怕都能够排得上前三了吧。
甚至再大胆点，说他排第一，也不为过。
然而，这世间并不止一个混沌寰宇！
每一方混沌寰宇里，都有一个第一。
他能超过这些第一吗？
随着接触的事物多了，凌天凡还知道，在这方混沌寰宇之外，不仅有许多混沌寰宇，还存在着一个凌驾于混沌寰宇之上的世界！
这个世界，叫做太上域！
太上域，那是超脱强者们都心驰神往的地方。
传说，在那里，不再受命运的掌控，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命运本源可以吞噬和吸收。
然而，也并非每一位超脱强者，都能够前往太上域。
不过，对于太上域的信息，凌天凡知道得还不算多。
所以，对于羽时、羽空的身份猜测，凌天凡怀疑，这两个小丫头的身世，是不是来自于太上域？
毕竟，混沌寰宇孕育的生灵，天生就会收到命运意志的束缚。
唯有在太上域，那里没有命运意志，所以，在那里出生的生灵，命运意志不加身。
也只有是来自太上域的人，虚实之界唐家，才会如此的紧张吧。
“算了，不想了。”
凌天凡只觉得，越想下去，越是徒增烦恼。
他道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