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臣天?”

    房里几女皆是第一时间戒备起来。

    随之,姚语挥手,“快,收好弈力,他,不是贾臣天。”

    “不愧是公子看上的姑娘。”

    贾臣天幽幽的盯了姚语一眼,就好像是面见了一个情敌一般,接着,他推开门,骂骂咧咧的,向着楼下走了去。

    在他的骂骂咧咧声中,姚语冷月隐隐听道:“什么玩意儿,仗着自己立了军功与四大家族有所关系就敢打人?”

    “……(脏话),老子回去就参你一本,把你今天在这里逍遥快活的事儿拿回去告诉上官、欧阳,有了两家千金还不知足,竟然跑来花楼私会!”

    “赏赐,那都是百姓们的鲜血汗水。”

    “百姓们辛辛苦苦劳作的税收,竟成了这种无耻之徒的荒淫资本,可悲啊,可悲!”

    藏在这里面的意思,冷月是没有想明白,与冷月来的一行姑娘们都没有想明白。

    姚语却是在刹那间反应过来,忙瞪着向冷月催促道,“快,快,快去宽慰一下贾公子。然后,告诉他们,今夜,这房间附近的房间,全部闭门,不允许有任何人接近。”

    “姑娘,你这是……是,冷月这就去!”

    冷月琢磨了一下姚语的话,忙小跑了出去,其她姑娘也跟着冷月一起跑了出去。

    冷月追去宽慰贾公子,向贾公子求情,站在逍遥楼的角度,站在姚语姑娘的角度,为姚语姑娘,为逍遥楼求情。而其她姑娘,则是将另外周遭的空房门上锁,彻底的封锁了这之间的房间,并在楼梯口,放下了一道红色布帘。

    红色,意味着喜事儿。

    一般情况下,是男子与女子成亲之日,花烛之事所用。

    贾臣天碍于权势的骂骂咧咧下去,让下面原本察觉到了一些上尉级弈气波动有所好奇与警觉的人刹那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就贾臣天脸上的巴掌印,以及衣服后背不易擦拭处的男子脚印而言,很容易就能解释通顺。

    无非是,在上去之手,张兮对贾臣天出手了,将他给打了下来,再以威逼给赶走。

    不管第五顺位家族再怎么厉害,也横不过四大家族,何况还是其二,就算张兮他就是一名赘婿,他所立下的奇功,也能让他在短时间里风头强过贾臣天。

    为什么张兮可以殴打贾臣天?

    在张兮还是欧阳、上官两家的赘婿时,贾臣天就不能对张兮动手,打他,就是在打两大家族,打他,就是在打刚为照夜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

    而张兮,打贾臣天,便可以用稍微的有些嚣张跋扈,恃才傲物,得了军工便自鸣得意,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