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彦景瞧她站在门口没有动作,理了理身上皱巴巴的衣衫,靠近她身后。

    宋怀玉拧眉推开他要往自个儿颈窝处靠近的家伙,他热乎乎的,身上的那GU子花香被热气烘得更浓郁了些,熏得她有些头疼。

    “走开,我要去沐浴。”

    “妻主,您这是用完了彦景就想厌弃了吗?”

    他嘴巴ShSh的,贴上她的耳垂轻轻hAnzHU。

    宋怀玉被他亲得浑身轻颤,腿心还Sh濡着,ga0cHa0的余韵也还未散去,兀地被他这样hAnzHU敏感的耳垂,双膝一软,竟是直接倒在怀里。

    “妻主您这是又想了?”

    “想你个头!”

    仲彦景笑得暧昧,大掌还没碰到她的r,就被她媚眼一瞪,紧紧抱着松垮的衣裳钻进灶房里。

    浴桶里还留着盛远给她烧好的热水,宋怀玉四处仔细检查一番,见门窗的锁栓都还是完好的,为了防住那个随时都能发情的狐狸,她泡在水里都不能安心。

    宋怀玉掬了把热水洗去脸上仲彦景S上的JiNg水,黏糊糊的,她嫌弃Si了,拿着被热水泡软的丝瓜络在脸上狠擦,等那块儿的皮肤被搓得发烫,她才收手。

    宋怀玉用丝瓜络搓拭身上,洗到下半身时,她咬唇用指腹轻轻r0u洗被仲彦景碾肿了的花瓣,她碰到Y蒂,‘嘶’得一声,忍不住啐骂。

    “这家伙是打桩机吗?那么用力!?”

    “怀玉是在怪我太用力了吗?”

    头顶传来仲彦景慵懒的声音,宋怀玉讶异地抬头,越过他瞧见门上随手一搭的门栓,好奇他是怎么开门的。

    “你...”

    “就那样的门还不容易开?”

    “怀玉未免太小看了我。”

    仲彦景自上而下地打量水中泡得白里透粉的少nV,长发Sh哒哒的贴在香腮,眼睛潋滟着水光的望过来,看得他喉间一紧,有些食髓知味。

    “你...你不是已经...”

    在宋怀玉的认知里,男人一旦S过一次后基本上不会再y,可眼前仲彦景的...那处又被他的‘二弟’顶出了个小山丘。

    仲彦景媚眼一挑,脱下青衫,冲她大喇喇地展示自己颇为骄傲的资本,也就是他的yAn物,记得当年初入皇g0ng前的验身,管事的撩开他的袍子一瞧,眼里的惊讶毫不遮掩。

    ‘我验过这么多男子的身,公子的家伙事儿是我见过最大的,瞧瞧这沉甸甸的Y囊,定是藏了许多yA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