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再前进五十里,正南方就是药谷方向了。”

    冰冷音的声音提醒道。

    薛软玉知道是时候该脱离部队了。

    不过一路很太平,并没有什麽危机或者意外出现,以至於到现在,她还没有找到机会名正言顺地脱身。

    行至傍晚时,前方的大部队突然停了下来。

    正在嚼着乾粮的薛软玉眉眼微微一亮。

    “前面怎麽了?”有人问。

    “不知道啊,突然就遇上了一批军队。”

    “那是晏公的军队!不认识了吧?只是晏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有人灵光一闪,“难道是为了那个,道观的那档子事?”

    别说,他猜得还真有理,薛软玉也是这麽觉得的。

    很快,沈云绻便下了马走过去,离得远,她也看不真切,只是没过一会儿,便有一个长相清俊却留着一圈络腮胡的男子走了过来。

    男子约莫二十多岁,腰间别着长剑,

    薛软玉一眼认出了白凤。

    白凤的视线还在人群里扫,怎麽也找不到薛软玉。

    直到薛软玉冲他招了招手,他方看过去。惊疑不定了良久,才缓缓上前,“你怎麽变成这个样子了?”

    秦时无等人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用手肘推了推薛软玉,“他在说什麽,你们认识?”

    薛软玉讪讪一笑,“嗯”了一声,不待秦时无再问,便拉着白凤走到了远处。

    “什麽事?晏无渡让你来的?”

    为了方便,薛软玉把净芙也拉了来,所以这句话是出自净芙之口。

    白凤先是喝了一声“不可直呼主子名讳!”而後古怪地看向净芙,懵圈了。

    两人又把之前给王富贵他们解释的话同白凤解释了一遍。

    白凤发出了王富贵同款感慨,“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这样你以後就方便多了。主子还等着呢,咱们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