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锦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
“醒了?”
容鹤站在面前,语气清冷。
时锦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我怎么.....”
话未说完,她看见容鹤脖子上,挂着一个深深的齿印。
手开始颤抖,声音也跟着颤了起来:“我....你....???”
“没有。”
容鹤似笑非笑看着她:“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不过......”
“阿迟,到底是谁?”
时锦揉额角的手顿住:“你说许迟?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啊。”
容鹤眸光沉静:“你昨天,一直在喊这个名字。”
“......”
容鹤:“早点放桌上了,记得吃,我先出去了。”
时锦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容鹤离开,双唇几度张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行了,人都走了,赶紧吃饭,再不吃都要凉了。】
时锦双眸睁大:【小十??你醒了?】
一只山雀跳上床沿,左翅翅羽间夹着根细木棍。
它将翅尖送到喙前,叼着木棍,一只肥鸟硬是走出老大爷的沧桑气。
【是啊,我一觉醒来,发现大清都亡了。】
小十黑豆眼没有丝毫光采:【你们狗粮喂得还挺专业哈。】
它醒来就看见俩人正嘴对嘴对着啃,眼睛差点被闪瞎。
时锦救命稻草一样看着它:【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你亲着容鹤,嘴里一直在喊别的狗子的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