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神情未变,抬手想拿起旁边的那杯饮料,却被景臻含愤的夺走,一饮而尽。

    盯着空下去的饮料,易谨皱着眉,“我知道了。”

    就这?

    景臻不可置信的看向易谨,“听到这个消息,你就这么平静?”

    “早晚的事情。”

    闻声,景臻泄气,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表情之中多了几分空洞,“离婚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单单是一个律师事务所,要分割开就很难,再加上乱七八糟的婚内财产分割。

    易谨看向她,“出轨不算犯法?”

    “没犯重婚罪,不算。”景臻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易谨没看过婚姻法,自然也不知道出轨只算得上社会道德被谴责,并不构成犯罪。

    哪怕是离婚,后面上法庭,明毅也只是过错方。

    如果明毅有道德底线,就该会选择净身出户。

    景臻叹气,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尤其明白明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道德底线极低,游走在法律边缘,让他净身出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你想怎么做?”

    景臻敲了敲桌面,“当然是准备分割财产。”

    说罢,她便站起来,“不和你说了,我回去忙了。”

    还未走到门口,景臻的胃部就传来阵阵疼痛,如刀割一样的疼,让她瞬间面色苍白。

    她猛然扶住门,佝偻着身体,滑倒在地上。

    易谨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朝景臻跑去。

    冷汗在额头浮现,景臻疼到脸呼吸都感到困难。

    易谨将她从地上搀起,“胃疼?”

    景臻呜咽一声,艰难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