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时这几天只固定的每天收到易谨发的一句消息。

    他随便一翻,就把整个聊天记录翻到了头。

    之前他给易谨打电话,对方也处于服务区外,根本打不通。

    还是他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易谨那的信号不好,根本接不到他的电话。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过易谨,徐言时心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空荡荡的。

    他看着书桌上摆着的相框,趴在桌面上,手指摸着表面的玻璃。

    不着痕迹的在照片的面部轮廓滑动。

    将/军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有些想她。

    “阿言,你收拾好没,准备走了。”徐年在外面喊他。

    徐言时抬起头,应声,“马上。”

    说罢,他将相框擦拭干净,这才从书房里出去。

    今天他们要回首都。

    他的爷爷健在,一直住在首都,往常过年他们也大多回首都过年。

    “这几天看你闷闷不乐的,不想走?”徐年问他。

    徐言时摇头,“没有。”

    “你这都看不出来?”徐戈的妻子笑着说,“阿言这不是相思成疾了?”

    徐言时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否认。

    “阿瑾回她奶奶家过年了。”

    “就算留在学校,你也不可能和她一起过年。”徐年对他说。

    徐老爷子最注重过年团聚的时候,每个在外的子孙必须到场,不然就会被狠批。

    徐年之前就因为在国外读书而没有回国过年,隔着屏幕,他大晚上的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从那之后,徐年年年必定回去过年,年年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