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司徒雪在说是时，脸上是平静且坚定。
洛鸣紧紧盯着司徒雪的表情，缓缓开口道“包括去死？”
闻言，司徒雪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诧异，她看着洛鸣的眼睛，问“你想让我死？”
洛鸣不置可否，道“你知道我太多秘密，是个隐患。”
“影子是不会背叛主人的。”
“我还不是你的主人，不是么？”
“门主说了，洛老已经在传位玉书上，写了你的名字。从那一刻起，你便是我的主人了。”
闻言，洛鸣点了点头。看向司徒雪的眼神不由冷了下来，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洛鸣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他要她以死来守住他的秘密。
司徒雪平静的脸上，终于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主人真要我死？”
洛鸣点头。
闻言，司徒雪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不甘，但她还是从取出黑剑，横在玉颈之间，咬着牙道“影子的荣耀，是为了主人去死。但我不想以这种方式去死。”
洛鸣听着她的话，脸上却是一片平静，也不说话，似乎在等她挥剑自刎。
司徒雪犹豫了许久，她在等洛鸣改变主意。
但很快她便想到，对方何必为了自己改变主意呢？
洛鸣从小在别人的侮辱嘲笑中长大，他的内心，想必极为扭曲。这种人，必然步步为营，容不得办点差池。
虽然这段时间的暗中观察，司徒雪看到了一个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洛鸣，但追根溯底，人的本性，都是难以改变的。
伴君如伴虎，她只当是跟错了主人。
当初，她加入影刃门，是为了复仇。
如今，她的仇已经报了，本想用后半生的时间来报答洛家。
没想到，竟是得到这样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