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切变得顺理成章,顾辽笙温顺的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四年不见,他依旧很乖,他会努力的口交,也会跪在男人的肉棒前,用自己带来的润滑剂细心的涂抹在粗硕的柱体上。

    然而严初禾晓得,这一切都是表象,他一定会趁自己不注意再次逃跑,然而再消失好几年也不见踪迹,哪怕他怀孕了,大着肚子也不肯呆在他们身边,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逃跑了。

    先前他在周庭书身边的时候也跑过三回,就是因为他的逃跑才让自己得到了他,后面他跟他们的时候,勾引了别人,这才得意逃脱,那一次他消失了两年,整整两年,自己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严初禾很困惑,他难道就这么惹他讨厌吗,顾辽笙对自己难道就没有一点爱意,哪怕一丁点也没有吗,他不晓得这些年顾辽笙过得怎么样,但他能从屋内简单的装饰和他们身上穿的廉价衣服中推测一定过的很不好。

    严初禾很想念顾辽笙,他想念他的肉体,想念他的乖巧,就连他笨拙的口交他也很想念,这四年自己不是没有尝试过别人,可无一例外都不满意,有的人没有顾辽笙生的英俊好看,有的没有他乖巧温顺,被操的疼了也只会哀哀的哭泣求饶,就连娴熟的口活他也不满意,他疑心对方身经百战,嫌对方不干净,只有顾辽笙让他满意,久而久之,他不愿意找别人。

    严初禾会反复观看他们拍摄的小视频,这些曾经是他们作为威胁顾辽笙乖乖呆在他们身边的武器,可他消失的四年,这些武器竟然成为四年的工具,等顾辽笙消失了,严初禾这才发觉,他甚至找不到一张和顾辽笙的合照,里面的也没有一个是顾辽笙露出笑脸,他总是在哭,在哀求他们饶过他,总是再说自己很疼,他逃避他们的性侵,却无一例外被轮奸,豆豆也是他们轮奸他的产物。

    严初禾很犹豫,他不明白什么是爱,甚至想不到自己爱顾辽笙的一点点可能,可是他就是想和顾辽笙在一起,他也曾反思过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总是打他欺负他,他才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如果是这样子,那这一回他温柔一点,他会不会还想着逃跑呢?

    严初禾不敢肯定,他只确定一点——顾辽笙不爱他,他讨厌他。

    随后严初禾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顾辽笙,想从他温顺的英俊脸庞里查找一丝端倪。

    “小少爷……”

    顾辽笙抬起眼,随后嗤笑了一声:“严先生,别这样喊我了,我不是什么少爷了。”

    “哦,好好的喊你你不听,非得喊你婊子你才高兴是吧。”

    顾辽笙懒得理睬他,反正自己说什么话都会被他骂。

    “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豆豆和我长得那么像,他一定是我的孩子,你不用撒谎的,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你看见豆豆会想起我吗?”

    严初禾注视着顾辽笙,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顾辽笙沉默片刻,他摇摇头:“没有,一次也没有。”